1、94版《三国演义》电视剧主题曲:《滚滚长江东逝水》
杨慎(年—年):明代文学家。四川新都人。少时聪颖,11岁能诗。明武宗正德六年(年),殿试第一,授翰林院修撰。豫修《武宗实录》,禀性刚直,每事必直书。武宗微行出居庸关,上疏抗谏。世宗继位,任经筵讲官。嘉靖三年(年),众臣因“议大礼”,违背世宗意愿受廷杖,杨慎谪戍云南永昌卫,居云南30余年,死于戍地。
《廿一史弹词》为杨慎谪戍云南时所作,原名《历代史略十段锦词话》,传世后易名为《廿一史弹词》。它取材于正史,用浅近文言写成,被誉为“后世弹词之祖”。杨慎是明朝人,只写了明朝以前。后人续作说明朝、说清朝等,乃称二十五史弹词。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三国演义》的开篇词,就出自于《廿一史弹词》,清初毛宗岗父子将其置于《三国演义》开篇,致使后人都误以为罗贯中所作。还有一首西江月(说三分两晋“道德三皇五帝”一段),被冯梦龙拿去放在《东周列国志》的开篇,又使人误为冯梦龙所作。
廿一史弹词注卷之三·说秦汉
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廿一史弹词注卷之四·说三分两晋
西江月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伯闹春秋,秦汉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豪杰千年往事,渔樵一曲高歌。乌飞兔走疾如梭,眨眼风惊雨过。妙笔龙韬虎略,英雄铁马金戈。争名夺利竟如何,必有收因结果。
2、94版《三国演义》片尾曲:《历史的天空》
原唱:毛阿敏/填词:王健/谱曲:谷建芬
歌曲《历史的天空》是电视剧《三国演义》第1-6集(第7集为《貂蝉已随清风去》)、8-18集(第19集为《这一拜》)、20-83集(第84集为《滚滚长江东逝水》)片尾曲,此歌凭借苍凉而荡气回肠的曲风奠定了历史咏叹歌曲的巅峰。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
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
一页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
聚散皆是缘啊离合总关情啊
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
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
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
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3、94版《三国演义》插曲:《这一拜》
《这一拜》,王健作词,谷建芬作曲,刘欢演唱。年电视剧《三国演义》第一集中,刘备、关羽、张飞在桃园结义时的背景音乐,第十九集片尾曲。
《这一拜》,拜天地拜知己,拜的是“报国安邦志慷慨”。这是盼望人生有为的刘关张三人在灿烂桃花之中,立下忠肝义胆、生死不弃、保家卫国的誓言。
这一拜春风得意遇知音
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这一拜报国安邦志慷慨
建功立业展雄才展雄才
这一拜忠肝义胆
患难相随誓不分开
这一拜生死不改
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长矛在手(哟嚯)刀剑生辉(哟嚯)
看我弟兄(哟嚯)迎着烽烟大步来
4、94版《三国演义》插曲:《貂蝉已随清风去》
《貂蝉已随清风去》,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第七集片尾曲。作词:王健,作曲:谷建芬。
说什么郿坞春深全不晓天意人心,
受禅台反成了断头台。
帝王梦何处寻?
远离了富贵繁嚣地,
告别了龙争虎斗门。
辜负了锦绣年华,
错过了豆蔻青春。
为报答司徒大义深恩,
拼舍这如花似玉身。
从今后再不见儿的身影,
也再不闻儿的声音。
貂蝉已随着那清风去,
化作了一片白云!
5、94版《三国演义》插曲:《淯水吟》
《淯水吟》由王健作词,谷建芬作曲,毛阿敏演唱。出现集数为第11、12集。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
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
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
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
灯昏昏,帐深深,
浅浅斟,低低吟。
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谁解琴中意,谁怜歌中人。
妾为失意女,君是得意臣,
君志在四海,妾敢望永亲。
薄酒岂真醉,君心非我心,
今宵共愉悦,明朝隔远津。
天下正扰攘,四野多逃奔,
须臾刀兵起,君恩何处寻。
生死在一瞬,荣耀等浮云,
当君凯旋归,能忆樽前人。
灯昏昏,帐深深,
君忘情,妾伤神。
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明日淯水头,遗韵埋香魂。
94版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中,有两首插曲是以女性为主人公进行吟唱的,表达了今人对那个纷纷乱世中,命运不得自主的女性的同情。一是美人计除董卓一集中的《貂蝉已随清风去》,另一首即《淯水吟》。
《淯水吟》本身是一首虚构的歌,在剧中,歌的吟唱者乃是张济遗孀、张绣寡婶邹氏。
邹氏在《三国演义》小说原文中,是个仅仅被一带而过的次要人物。而歌曲《淯水吟》的作者,却对她在动荡时代里可想而知的凄惨命运做了合理的虚构:“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无论是历史上的汉末三国,还是后人眼中的三国乱世,都是属于男人的钩心斗角、残酷搏杀的时代。一个柔弱的女子,尽管“飘零”“薄命”“历苦辛”,又有谁会注意呢?
曹操征战张绣,张绣不战而降,让曹操骄心大起。听到张绣的寡婶美貌,竟想到要让其陪睡。这对张绣来说是一种深深的羞辱。然而,历史上的《三国》读者们,总易在作者的引导之下,更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