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哀郢落脚地是战国时的洞庭山即磊石

把《哀郢》“陵阳”误解为地名,是没有读懂屈原“西浮”之后“将运舟而下浮兮,上洞庭而下江”之句。当代学者均把洞庭解说为洞庭湖。但当代地理学者们通过考古,说明战国时并没有洞庭湖。同时代的《山海经》中也只有洞庭山。《庄子.天运》中也只有“洞庭之野。”当然这个洞庭之野的中心只能是洞庭山。

根据当代地质考古专家童潜明的研究成果,洞庭湖是唐前地质沉降青草湖扩大的结果,东洞庭湖的沉降中心也是磊石山之汨罗。童潜明认为:“先秦时期(约公元前年),唐宋时期(—年),洞庭湖湖域进一步扩大,由南北朝时期的四、五百里,扩大到七八百里。‘八百里洞庭’及洞庭湖一词见诸唐宋诗文中。[童潜明:《洞庭湖的演化与生态》,载年6月《国土资源科技管理》第20卷。]”

复旦大学教授、地理专家张修桂先生说:“舟节铭文水流交汇不及入湖,与《庄子》、《山海经》、《汉书·地理志》所载—致,互为佐证,则先秦两汉时代的洞庭平原景观,客观存在,无可怀疑。[张修桂:《洞庭湖演变的历史过程》《历史地理》创刊号上海人民出版社年。]”

既然如此,过来把这名话翻译成屈原“运舟”后通过洞庭湖,再到安徽陵阳或汉口夏浦等一切说法均不合逻辑。

因为屈原“西浮”之道,在湖北古华容区域。有一节夏首后的夏水古道先向东后向西而行,在今天的复兴洲处屈原“运舟”下江,《水经注》夏水:“东二百里而遥,为监利,古华容地。……夏水自大江来,东流中夏下口,是夏水之首,水之沱也。屈原所谓过夏首而西泛也。”[搜韵网古籍检索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卷一一九八]这一节屈原走的是夏水之中,“顺风波以从流兮,焉洋洋而为客。淩阳侯之泛滥兮,忽翱翔之焉薄。”描绘的是西浮的感观。

长江没有正西的浮道(顺仲春东风和江流,是为顺风波以从流),只有此节为正西的河流。古道至今地图上赫然在目。

实际上从“将”字看,屈原“运舟”目的是为了“上洞庭而下江”,不是到了洞庭。原文解说将要转变船头的方向,是为了上洞庭山而又进入长江。

为什么汉口夏浦和安徽陵阳不合逻辑?

假定屈原此句已经到了洞庭,那么“背夏浦以西思”如何解说?进入汉口或者陵阳,屈原必经城陵矶进入湖北的东北走向的江道。是面向“夏浦”而行不是背,是“北渡”而不是“南渡”,而且逆仲春东北风而行,何来“逍遥而来东”之感?所以“上洞庭而下江”必须按“将”之目的地句而解,是为了上洞庭山而转道长江。

夏浦在哪?《荆州府星野考》“夏浦,江自夏水以下,多有此名,皆左迤也。”这个左就不是东而是西了。《水经》云:“江水又东左得二夏浦,又东径彭城口,郦道元注云:夏浦俗谓之江西口,江之右岸有城陵山,山有彭故城,水东有城陵矶。”[搜韵网古籍检索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卷一二二四临湘县]此说今长江西边的君山区东北地域就是夏浦。

屈原在城陵矶南渡时“背夏浦”而到“洞庭山”“大坟”。为什么洞庭山是“大坟”?

唐后将洞庭山记入君山是讹传所致,实际上洞庭山指的是磊石山。

本人深入研究《山海经》中洞庭说法,只指的洞庭山。并云:“洞庭、荣余,山神也。”那么洞庭山在哪里?又云:“湘水入洞庭下,一曰东南西泽。”洞庭山的地望在《山海经》帝子居洞庭山一节说得很清楚,西边是沅澧,南边是潇湘,北边是江渊,东边当然就是洞庭山。湘水从洞庭山下入江之意。说明洞庭山在湘水的最北端,与江水直接接合的地方。磊石山东有东町之泽、西有沅澧之泽,南有潇湘之泽,吻合地望。磊石山之北称江,这从《鄂君启节》汉书《地理志》《水经注》中我们得知,岳阳水域均是“江道”。《山海经》又云洞庭山距夫夫山里。很多学者考证夫夫山为华容望夫山南的东山(天井山),与磊石山地距正合。唐代兴起的有史可查的第一洞庭庙又神奇地出现在磊石山上,和磊石屈原庙一并封号。可见唐代的洞庭湖是以磊石山为中心的。

晋王嘉《拾遗记》《洞庭山》是继《山海经》之后,第一个记磊石山为洞庭山的人。比《水经注》并列而说“洞庭山、君山、艑山”之称早了多年。[搜韵网古籍影印大清一统志-清-和珅卷一百三十三]郦道元并立而说,是因为他还确定不了洞庭山要落在现实中的什么山上,洞庭山浮于水上。磊石山有穆溪春涨、水涨山高的典故流传。

在王嘉((?年—约年)之前西汉东方朔《哀命》也记屈原从郢都到汨罗渊后“穴岩石而窟伏,从水蛟而为徒兮”。磊石山是汨罗渊唯一的石头山,此记正与磊石山的地理条件相合。

《舆地纪胜》云:“湘水中有穴,名大濩,不知通何许。每春夏江涨,数百步外,皆奔入穴中有声如雷。[搜韵网古籍影印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山川典卷三百三]”此江,指的长江无疑。那么这个“穴”当在磊石山下,屈原《怀沙》“汩徂南土”之“汩”也许就是对此处“玄渊”水流之声的描写。

以上说明《山海经》的洞庭山,至晋王嘉时就被认定为磊石山。只是后人没有采纳他的正确看法而已。

湖南洞庭由来最早见于郭璞(年-年)注《山海经·海内东经》时云:洞庭,地穴也,在长沙巴陵。今吴县南太湖中有包山,下有洞庭,穴道潜行水底,云无所不通,号为地脉。刘宋裴骃注《史记》时,进一步阐述:今太湖中包山有石穴,其深无知其极者,名洞庭。洞庭对彭蠡,则知此穴之名,通呼洞庭。很明显这是山寨了太湖洞庭说法,故而不可信。

唐咸通年间(-年),巴陵县令李密思云:“洞庭山,盖神仙洞府之一也。以其洞府之庭,故以是称。湖名因山,自上古而然矣。”此说得到北宋范致明《岳阳风土记》肯定“洞庭,洞府之庭”。宋人《云笈七签》也云:“第九林屋山洞,周回四百里,号曰尤神幽虚之洞天,在洞庭湖口,属北岳真人治之”。《苏州府志》:“太湖中,洞庭山一名包山,道书第九洞天。”可见此说依然为山寨版。还是没有弄清楚屈原所写汨罗洞庭的来源。

所以湖南师范大学周宏伟《释“洞庭”及其相关问题》[周宏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年03期]认为:“郭璞、李密思关于洞庭的汉语言解释事实上都不成立。”“笔者以为,‘洞庭’一词应该不是古代中原夏语言,而很可能是古代南方百越民族语言的夏言记音,这是因为,今湘北洞庭湖一带,在操‘夏言’的楚人到来前,本是百越民族的活动区域。关于长江中游一带先楚时代为百越民族的居住区域的看法,在学术界早已成为共识。”继而考证:“根据语言学者的研究成果,洞庭,上古音可拟为t3die1。而“洞庭”二字,在汉晋时代其实又可以写作“东町”,上古音可拟为t1thie2。洞庭、东町的读音,与今壮语doenghnding的读音(标准音to6di1)显然十分接近。”

作者还认为《禹贡》中的东陵也是洞庭的意思,而东陵是伏羲墓所在之地。那么“东町”在哪里?《水经注》记:“罗子自枝江徙此,世犹谓之为罗侯也。?水又西流,积而为陂,谓之町湖也。[搜韵网古籍影印水经注-后魏-郦道元卷三十九]”町湖按郦注“?水又在罗水南,流注于湘,谓之东町口者也。”可知东町湖就是今磊石山东南屈原区水稻作物区,后来的南湖汊、洞庭东汊。杜甫云:“洞庭犹在目,青草续为名。”杜甫《宿白沙驿》又名《过湖南五里》,湖南指洞庭湖南五里,史料记载在营田黄陵山上的乌龟垅,黄陵亭之北,地距东町口(今推山咀处)正好五里。说明东町湖就是杜甫眼中的洞庭。这些证据充分说明洞庭湖名出现在初唐,是将青草湖和东町湖合一称为洞庭湖,故而称为重湖。中心正是磊石山就是洞庭山。

那么东陵在哪里?《历法典》“九江”解说云:《水经》在长沙下隽西北,胡氏以洞庭为九江,曾氏谓过九江,至于东陵,东陵今之巴陵。[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历象汇编.历法典卷一百三十七]《钦定书经传说汇纂》云“东陵即巴丘山一名天岳山,今湖广岳州府城是其遗址一。”[清-王顼龄钦定书经传说汇纂卷五]而岳州首府正在汨罗长乐,位于磊石山西南。天岳山名落在平江幕阜山。天岳之南故名岳阳。巴丘山宋代时都没有定论是当今的什么山。《岳阳风土志》云:“巴丘之名今不着,青草湖在垒石山与洞庭相通,其南罗水出焉。”说明巴丘山就是青草山,有极大的可能。而《水经注》疑磊石山就是青草山,磊石山又是巴在幕阜山西边丘陵山的石头山,是幕阜山的山系统名为天岳山也有可能。磊石山也极有可能称巴丘山,是有伏羲墓的“东陵”,故而屈原登上磊石山,名为大坟,磊石山南称之为陵阳。

郭璞《山海经注》曰:“巴陵县有洞庭陂,江、湘、沅水,皆共汇巴陵,故号三江口也。[搜韵网古籍影印文选注-梁-萧统卷二十七]”此记载也明确巴陵境为江水区域。这个“江渊”也正是屈原《渔父》所称的“江潭”。陂名的出现与《水经注》:“?水又西流,积而为陂”倒是高度一致。磊石山北即是江,根据屈原的《渔父》和“浩浩沅湘,分流汨兮”,三江共会的地方,战国时当在磊石山北。

按《荆州记》:巴陵南有青草湖,周回百里,日月出没其中,湖南有青草山,因以为名。按《方舆胜览》:湖北路岳州青草湖,一名巴丘湖,自昔与洞庭并称。[搜韵网古籍影印维基类书类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山川典卷二百九十九]湖南最早指的是汨罗江一带,杜甫在屈原祠诗云:“湖南清绝地,万古一长嗟。”《水经注》:“湘水迳磊石山西,北对青草湖,抑或谓之青草山也。”《一统志》:“青草湖在县(湘阴)北一百里。”皆据磊石山以北言之。也说明今天的东洞庭(江渊)就是后来的青草湖。所以屈原居磊石山后《涉江》就能够“旦余济乎江湘。”也说明磊石山的地理位置是洞庭山所在之地。而战国的洞庭就在汨罗江,就是屈原管理区境东町湖。屈原诗中三次写洞庭,是明确告诉我们,洞庭山才是他的居住地,这就是磊石山。

将青草湖和洞庭合为湖名出现最早的诗是陈阴铿的《宿青草湖》:“洞庭春溜满,平湖锦帆张。”此诗的洞庭是地,平湖指的青草湖。

最早以洞庭湖全名入诗的是初唐宋之问(?—)《洞庭湖》诗:“地尽天水合,朝及洞庭湖。”所以洞庭湖名应是青草湖名扩大的结果,《明一统志》:“磊石山,旁枕青草湖,北接巴陵,下临湘口,山石嵯峨相叠因名,旧名万岁山,下有万岁寺。[搜韵网古籍影印明一统志-明-李贤卷六十三]”“湘口”就是先秦湘水入江口,正在磊石山南。《水经注》:“湘水自汨口西北迳磊石山,又东北为青草湖口。”

《隋书·地里志》:屈原五月望日赴汨罗,土人追至洞庭,不见,湖大船小,莫得济者。乃歌曰:何由得渡湖。因尔,鼓棹争归竞会亭上。汨罗,磊石山东汨罗渊,洞庭磊石洞庭山,亭,宋玉所立招屈亭。很明显地表明,洞庭在磊石山。这就是先唐的洞庭区域。楚洞庭郡治当在古罗城,秦洞庭郡治当然是依照古罗城而设置。所以《水经》云:“秦长沙立郡,因经为郡。”后世将后一郡字改为县,以为误,均没有认真考证屈原所云的洞庭在什么地方。

“当陵阳之焉至兮,淼南渡之焉如?”意思是当陵阳仙波神到此河网密集之地啊也不知道南渡到何方。这个南渡是继续向南行走的意思是无疑的,反映的是屈原想离开这个地方,却面对浩淼的“江渊”水域不知所措。这就是浩淼南渡之地,在南江之南,这是表达屈原在此待了九年,有了离开这里向更南的方向行走的想法而已。所以后面屈原南征写下《涉江》。

关于陵阳,王逸在《楚辞章句》中只说“陵”,一作“凌”。作波神解,就是水仙。刘向所作《列仙传·卷下·陵阳子明》:“陵阳子明者,铚乡人也,好钓鱼。[搜韵网古籍检索道部洞真部列仙传--刘向卷二]”这里陵阳是姓,此姓至今还有,此句说明陵阳地,旧名铚,后来因为陵阳子明仙人改铚山为陵阳山,改铚乡为陵阳。这都产生在汉代刘向之后的事情,说明屈原时代并无安徽陵阳地名,屈原怎么可能穿越未来而写陵阳地呢?

屈原四次提到沅湘。“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离骚》;“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湘君》“浩浩沅湘,分流汨兮。”《怀沙》“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沈流。”《昔往日》。从屈原沅湘分流汨、沅湘之玄渊来判断这正是屈原自沉的汨罗地,也说明沅湘是合流处的总称。沅湘合流之地正是屈原本人自述居住时间最多的地方。屈原“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渔父》”“使湘灵鼓瑟兮,令海若舞冯夷。《远游》”“哀南夷之莫吾知兮,旦余济乎江湘。《涉江》”此三首诗说明与江湘交结之地相关,也就是江介之地相关。

断定沅湘是屈原所迁之地的还有:“何君臣之相失兮,上沅湘而分离。东方朔《哀命》”“赴湘沅之流澌兮,恐逐波而复东。东方朔《沉江》”“见南郢之流风兮,殒余躬于沅湘。刘向《远游》”“赴江湘之湍流兮,顺波凑而下降。西汉·刘向《逢纷》”“违郢都之旧闾兮,回湘沅而远迁。刘向《思古》”“宁浮沅而驰骋兮,下江湘以邅回。刘向《怨思》”“乘隆波而南渡兮,逐江湘之顺流。刘向《远逝》”“叹曰:江湘油油长流汨兮。刘向《惜贤》”“横江湘以南征兮,云走乎彼苍吾。扬雄《反离骚》”“适彼沅湘,托分渔父。曹魏·阮籍《咏怀》”

所以王逸《楚辞章句》等“都以沅湘之间为屈原放逐江南之域”为据,把《哀郢》的“东迁之地”断定为“江南沅湘”,这是正确的。

古人云:“沅水与湘水合,故曰沅湘。”《四六标准》-宋-李刘卷二十九注:“沅湘即湘水以与沅水合故曰沅湘。”

王逸注《九歌》则说:“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沅湘之间的地望,在磊石山一带,磊石山西边10多公里是沅水草尾湖、山下正是湘水东西两水。《哀郢》的“徙我东行”,与放逐“南郢沅湘”“东陵”,可以说明是同一个地方,就是磊石山。就是东町、洞庭、东陵。陵阳为地名,当指东陵之南,是地名的话可称为陵阳。

刘向《九叹?离世》有:“去郢东迁余谁慕兮,……顾瞻郢路终不返兮。”[《楚辞补注》第页]这“去郢东迁”就是《哀郢》的“去故乡而就远兮”,“方仲春而东迁”。《九叹·思古》中“回湘沅而远迁.……还余车於南郢兮”,此句南郢指的是古罗城。[《楚辞补注》第P页]与《涉江》篇之场景对应。“赴湘沅之流澌兮,恐逐波而复东。”西汉·东方朔《七谏》其二云:“沉江违郢都之旧闾兮,回湘沅而远迁。”均集中指向的是沅湘合流的区域。刘向《九叹》之《离世》云:“惜往事之不合兮,横汨罗而下沥。乘隆波而南渡兮,逐江湘之顺流。赴阳侯之潢洋兮,下石濑而登洲。陵鬿堆以蔽视兮,云冥冥而闇前。”此诗在汨罗后将陵阳解说为阳侯,就是陵阳侯,水仙、波神。地点在汨罗和江湘交际之间,这个地方正是大坟磊石山之地,跟屈原《涉江》的出发地在汨罗“旦”“济江湘”正好一致。石濑指磊石山,陵鬿堆指凤凰山上之山头。刘向是《列仙传》的作者,如果屈原到了陵阳地,他怎能看不出来呢?汉口和陵阳能“旦”“济江”又“济湘”么?这是非常简单的常识和逻辑。

实际上《水经注·沔水》:“旋溪水出陵阳山下,阳子明得仙于此山,并钓得白龙,因以为名。[搜韵网古籍检索史部地理类大清一统志-清-和珅卷四十]”此说陵阳山下不是江而是旋溪水,足以否定。

宋洪兴祖在《楚辞补注》中说:“前投丹阳郡,有陵阳仙人。陵阳,子明所居也[搜韵网古籍检索楚词补注-宋-洪兴祖卷四]”。对照刘向“铚乡人也”,说明陵阳旧名就是铚乡。清代蒋骥首次将“陵阳”解为地名,并确定为今安徽省南部青阳县以南的陵阳镇。蒋氏认为“《哀郢》从郢至陵阳也。”但是,安徽的“陵阳”,离“夏浦”八百余里。《哀郢》中描述的屈原流亡终点,是在夏浦的南方(南渡地)此处有浩淼的大江,屈原称之为“沅湘”“江潭”。而他视“背夏浦”南渡、“顺风”“顺流”而“浮”之西南向,《涉江》“旦余济乎江湘”而不察,故蒋骥的安徽“陵阳”说,完全站不住脚。后世跟随而论者,也完全背离了屈原东迁的目的地洞庭山这“东陵”初衷。“东陵”也正是屈原的“东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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