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士人为什么喜欢饮酒以社会风貌与狂放饮

北京中科医院诈骗曝光 https://yyk.99.com.cn/fengtai/68389/

导语:

对于魏晋士人,众人耳熟能详的就是他们的魏晋风度:饮酒、服药、清谈、纵情山水是魏晋士人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一部《世说新语》可以说是魏晋风度的集中记录。

魏晋以别样的时代环境造就了一批个性鲜明的士人形象,而这群人对自己的行为和心理都有一定的自我意识,这种洞察意识不仅促进了魏晋士人的自我成长,而且还为后人理解和认识他们提供了充分的“史料依据”。

一、魏晋士人的自我述评

1、自我述评之“痛饮酒”

曹魏后期,社会政局长期动乱不息,先后执掌政权的皇帝曹芳、曹髦等都是公认的昏庸无能的统治者。司马氏和曹魏政权经过数年明争暗斗,最后以曹爽被诛、曹芳、曹髦被废为标志性历史事件,司马氏最终粉墨登场夺得大局。一番血雨腥风的诛杀几乎在魏晋后期如电影戏剧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他们的血腥厮杀中,众多胸怀天下的魏晋士人如蝼蚁一般地死于非命。他们或是被迫,或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先后被卷进一场又一场毫无意义的残酷杀夺之中。“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因此,魏晋士人陆陆续续远离政治,明哲保身。

由于人生理想的破灭而积郁的苦闷与焦虑,以及满怀期待的人生理想化为泡影之后的无尽失落,这些内心深深的空虚都亟需消解和宣泄,于是他们主动选择终日痛饮狂歌,想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既然酒与人、酒与文化有如此深厚的不解之缘,古代文人(魏晋士人)自然没有人不喜欢饮酒,“诗酒风流”可以说是魏晋士人的典型标志。

他们的痛饮酒无非也是希望通过狂饮沉醉来忘却人间世事,寻回迷失的自我。痛饮酒作为魏晋士人形象特点的又一外在表征,其实它也是魏晋那个时代的悲剧之音。这种感伤主义的悲剧之因的基调是——人生苦短,祸福难料。魏晋士人酷爱饮酒,醉酒之后的“风流醉行”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些士人中若要问喝酒放荡不羁的名气,自然要数如雷贯耳的“竹林七贤”。他们七人的竹林饮酒在中国酒文化中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时人对他们的行为是既羡慕又敬佩,其影响不容忽视。这些贤人才士个个嗜酒如命,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酒鬼”。

2、自我述评之“常无事”

“常无事”简单理解就是经常无所事事,那么究竟是什么“事”,这里的“事”更多层面上指的是世俗价值体系中的“事”,尤其是和国家相关的“国事、政事”,包括士人通过政治作为而获得的“世俗功利”。魏晋士人的上述三种行为表征中“常无事”居首位,可见其作为我们探究魏晋士人形象特点是坚决不容忽视的一点。

魏晋士人的“常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这三个行为特征,大概都可以作为我们了解魏晋士人形象特点的求证依据。因为在我们所熟知的魏晋士人的精神内蕴中,可以通过模仿他人而保留下来的精神风韵似乎也只有这些显而易见的外在行为了,因此,我们透过这些可以直观感受到的外在行为来分析魏晋士人的形象特点,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失误。

魏晋士人的基本精神是:极度崇尚个性自由和人格独立。因此,他们非常注重个人主观感受,他们对“绝对自我”的精神,追求得非常强烈。为了张扬自我个性,实现自我价值,魏晋士人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一般奋力挣脱世俗的枷锁,以期得到精神的自由与解放。

二、魏晋士人形象

1、超然绝俗的气质与才识

魏晋士人的魏晋风度一次又一次的向世人证明,他们实实在在是诞生于一个最自由、最充沛的深心的自我世界之中。在这个世界里,人的价值不断被自己或他人所挖掘和抬升。人在这时也如波光里金黄色的秋叶,池塘水波中荡漾着的白云青天一样,都是美的事物。

人们像喜欢山水自然一样,在这个特殊的时代里,尽情地享受着“赤子”般的自我带给自身及他人的审美愉悦,“纯天然、无污染”的自我,在那个硝烟四起的峥嵘岁月里,一时“红得发紫”。美的力量的确不容小觑,尤其对魏晋士人而言,这种近似疯狂的痴迷之状正体现了魏晋士人生命的无限张力。

转眼间,千年已去,魏晋士人身姿蹁跹地留下遍地的美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魏晋人尤其强烈。

而魏晋时期爱好“高颜值”美男子的审美习惯更是风靡一时,在那个光怪陆离的怪诞时局中,魏晋士人由于自我意识的空前觉醒,从而对“美”形成一种高度自觉的审美意识,在这种自觉中,他们不仅表现出对美的人物、事物的赏慕之情,同时也将自己纳入审美的对象中,认为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的存在。

魏晋士人鉴赏人物美,当然不只停留于形貌。在他们的审美观念中,人物除了形神美,还得有过人的才识。魏晋士人在口才、文章、绘画、艺术等等方面都是当仁不让的“高材生”,他们身上这些令人拍案叫绝的“高新技术”加上“高颜值”的外表,不可能不受到时人与后人的狂热追捧,这些被敬仰与追慕的士人大多数都是魏晋有名的“人才”。

2、殉道尚义的士人形象

魏晋时期,人们对于德、才到底孰轻孰重曾有过一番激烈的探讨。被誉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操在这个问题上是不得不提的一个典型代表。因为他的人才观念是“唯才是举”,这种人才思想在当时是有悖于传统思想的,他想要选拔的人才可以没有德行,但是得有才能。

为此,他曾三次颁发求贤令,充分表达出他求才若渴的强烈愿望。曹操是一代枭雄,他自身可算作是人才。当他面对人才选拔的问题时,机灵聪慧的他懂得吸取历史经验,懂得“因材施政”,“唯才是举”的观点充分证明他是一位善于利用人才、管理人才的“大领导”。

曹操敏捷地吸取前代的“经验”,针对当下状况大力倡导“唯才是举”,不再片面地看重人才的德行,而是将人的才能提到了很高的位置。因为那时的曹操刚刚坐上“一把手”的“交椅”,可说宝座还没有坐稳,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太需要一大群有才能的人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除此之外,魏晋士人还有许多为人所讴歌的美好品德,如清正廉洁、节俭朴素等。

当这些优良的传统美德闪现在魏晋士人身上时,可以说,那股活泼的生命力时时刻刻都在感染着我们,也许此时的我们会悄悄的自我反省。

三、《世说新语》中魏晋士人的形象

1、社会现实

魏晋时期是中国古代社会自秦建立统一的中央集权制国家以来,出现的第一次大动乱、大分裂的历史时段,前后长达四百年的大动乱中,不仅历史在艰难的摸索着前进的道路,生活在其中的魏晋士人更是如履薄冰的苦苦探求人生之路。

在此期间,士人从儒家陈旧的礼法制度中慢慢抽身脱离,为了与这残酷动荡的社会现实做生死斗争,士人们时时刻刻都在以各自的生活方式接受苦难人生附加给他们的一切肉体、精神的挑战。

魏晋之际,从三国鼎立到曹马相争再到刘宋建立,魏晋社会犹如一部大型生活连续剧一般,接二连三的上演着一幕幕精彩绝伦的政治博弈,很多士人直接或间接的被卷入其中,死于非命。这个时期的魏晋士人是一群命运坎坷的可怜人。士人们的心灵一度处于焦虑、恐惧的徘徊期中,无计消释,无处遁逃。

士人们首先为了保全性命,其次为了寻求精神自由,基本逃离政治,或扪虱而谈或饮酒服药或狂放任达,为的只是保命和确保人格独立。如霸虎恶狼一般的社会现实中,偶有几个宁折不弯的士人,天真的希望能用自己微薄之力向黑暗的社会发出挑战,以期讨要些“公道”回来。

然而,末了也只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素来在魏晋文化中以象征“符号”自居的嵇康、孔融、杨修等都无一例外的死于现实的魔掌之下。

2、魏晋士人的孤独感

《世说新语》中所展现的士人形象留给后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潇洒不羁、放浪自由,这种人生状态想必都是大众所强烈奢望达到的一种理想情态。在这种人人艳羡的生活中,魏晋士人定是倍感惬意舒畅才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实际上,尽管有一部分“没心没肺”的士人或许真的抓住生命的尾巴,在魏晋时期,好生惬意了一翻,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自始至终处于极度孤独中的。何出此言?因为魏晋士人有着强烈的欲望。只要人有欲望,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定会感到失落与孤独。

魏晋动乱社会中,士人首先得思考如何安全的保住性命,才有可能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自由的生活着;其次才会期望得到家人、朋友和爱人的疼爱。最后,士人还想在有生之年做些有意义的事情,由此看来,魏晋士人看似“疯疯癫癫”、“痴痴傻傻”却无法表明他们是真的无欲无求,相反倒觉得他们还有点贪心。

因为他们一生有太多欲望,而且他们还个个是“完美主义”和“个人主义”的混合体,这样一群强烈要求完美的“顽固分子”,在欲望未遂的情形下,必然心生孤独。他们的内心世界是真的想“出家”吗,未必。他们大约是一群孤独的一直找不到“家”门的游子。

结语:

魏晋是古代社会中极其特殊的时代,其突出的特点就是门阀士族的产生与发展,由此构建出魏晋以世家大族为主的政治体系。随着高门士族的不断兴起与壮大,使得生存在那个空间里的魏晋士人开始“觉醒”。人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动物,因此,魏晋时期的社会风尚、人文思潮及价值理念通通随着士人的“觉醒”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参考文献:

《三国志》

《晋书》




转载请注明:http://www.aierlanlan.com/rzgz/3256.html

  • 上一篇文章:
  •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